乌托邦(17)(2 / 2)

玫瑰废墟 各度秋色 2262 字 7个月前

“你在这儿等这么久,你爸妈不管吗?”安树答任由他抱着,问道。

“我跟他们说我补课太晚不回去了,在附近住酒店。”

“那你真的住酒店?”

温喻珩闷闷的“嗯”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什么:“你爸妈应该还睡着,不知道你下来和他们未来女婿约会吧?”

安树答:“……”

这家伙怎么就那么自信呢?

她不自觉的笑了笑。

“我爸妈不在家,没事。”她闷闷的道。

温喻珩一愣,轻轻地松开她,挑眉:“你家就你一个人?”

安树答点了点头。

温喻珩牵起她的手,嘴角勾了抹邪笑,似乎在酝酿什么坏主意:“答答……”

“怎么了?”

“酒店有蟑螂……”

“我害怕。”

安树答:“……”

安树答牵着他,走在小区里。

“今天早上六点之前必须走。”

“好。”温喻珩嘴角的笑意怎么都下不来。

走到他们家那栋楼下,安树答撇到丛地里一丛光秃秃的植物。

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指了指:“别看它现在秃,它天气好的时候可是玫瑰。”

温喻珩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了笑。

捏了捏她的手指:“答答,你这么喜欢玫瑰啊?”

她已经刷了下卡,楼下的厚玻璃门开了。

“玫瑰浪漫啊。”她笑笑,牵着他进了楼里。

等电梯的空隙,温喻珩一直都盯着她瞧,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温喻珩,你别老看我。”安树答抬头佯装生气。

“哦……我不要。”他又不安分的捏了捏她的手心。

她的手很冷,指尖冰冰凉。

安树答转回头不看他,低下头不自觉的笑了笑。

安树答按了指纹解锁。

“滴——哒”一声。

门开了。

“进来吧。”她牵着他走进来,然后看了一圈门口的拖鞋。

她指了指:“你穿我爸的那双吧,我哥有洁癖,他要是知道有别人穿了他鞋,他会疯的。”

温喻珩挑眉,非常听话的换了鞋。

“我睡哪?”他语气懒洋洋的。

安树答思考了一下,不能让他睡安疏景的房间,她哥有洁癖,会疯。

也不能让他睡爸妈的房间,不合适。

睡沙发?好歹来者是客啊,又有点不礼貌……

那岂不是……只有自己的房间?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红了红。

他“嗳”了一声,勾了勾嘴角:“想好没?”

“想好了。”安树答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温喻珩挑眉看她:“嗯?”

“我们……”

“一起睡?”温喻珩嘴角弯起来。

“坐沙发上看电视吧?”安树答朝他笑起来。

甜死了。

温喻珩挑眉:“行……呗。”

“温喻珩……”她给温喻珩泡了一杯姜茶,她怕温喻珩在外面那么久被冻坏了。

高中生的身子生不起病,要是因为她而让他感冒了从而影响成绩的话,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想想就可怕。

“嗯?”

他把羽绒服脱了,剩一件卫衣,和她盖着一床被子窝在沙发上。

眼前是无聊的电视连续剧。

帅气的男演员,漂亮的女演员……

呸,哪有安树答可爱……

“你为什么喜欢我?”

她眨巴着眼睛问他,一脸天真,眼尾都泛着笑意。

“一见钟情信么?”

安树答摇了摇头,非常诚实且坚定:“不信。”

“为什么?”他挑眉。

光线昏暗,只有电视机的光打在他们脸上,空调的声音很轻,“嗡嗡嗡”的发出小声的噪音。

“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温喻珩挑眉:“你还挺自恋?”

安树答:“……”

温喻珩不说话,长臂一揽,将她揽怀里:“不过我们答答有自恋的资本。”

安树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捞进了怀里,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姿势坐在他怀里。

安树答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还是乖乖的放弃了,乖巧的坐着也不动。

“答答,我能亲你吗?”

“不能。”

然后温喻珩就亲了她脸一口,她回头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温喻珩,你流氓死了。”

“嗯。”他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脸上毫无愧色。

简直是要死,安树答生气都可爱死了。

安树答拿他没办法,只好任由他抱着。

“几点了?”

“三点半。”

“哦。”安树答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

两人都不说话了。

静静的看着无聊的电视连续剧。

良久。

“答答?”

没人回。

他低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安树答已经睡着了。

睡颜朦胧,安静又乖巧,呼吸很平稳,胸口在细细的起伏。

他失笑。

和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共处一室,还能睡得这么安心。

也不知道该说安树答是心大,还是信任他呢?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答答……”

“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他的眼里有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还是……只是可怜我?

被那么多人追又怎样呢?我不还是个母胎单身?

他淡淡的笑了笑。

温喻珩将她打横抱起,铺面而来的青柠薄荷的淡香,似有若无的缠着他的嗅觉。

她的骨架很小,看着特别瘦,也没什么肉,但出人意料的是,抱着特别软特别舒服。

趿拉着拖鞋,进了她的卧室。

给她掖好被子。

空调调了个合适的温度

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又看了一会儿,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安树答……”

他笑着看她,眉眼里溺满了温柔:“我的骄傲怎么在你面前就失灵了呢?”

“你要是不对我负责……”

“我可就真成舔狗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天然的磁性。

“算了,舔就舔了呗,谁叫你是安树答?”

他轻轻的带上了房间的门。

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然后换上自己的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他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半。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安树答为什么她家只有她一个人。

不是他不好奇。

而是他看见了。

看见了安树答在说“我爸妈不在家”时,那稍纵即逝,快得几乎抓不住的一丝落寞……

那一瞬间,他明显的感觉他的心脏,抽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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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各度秋色

呜呜呜,老色我好想现在就写都市线哦~都市线就可以开荤了嘿!嘿!嘿!

(咦?为什么我可以发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