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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是个非常好的习惯,不过拥有这样的习惯普通人一般都会加上个早睡的前提,而如今的“孤雁”则摈弃了这个前提,独剩下了早起的结果。因为昨天与亚历克士先生的电话中提到了今天会面的事情,因此“孤雁”很早就醒了。在帐篷外边简单地活动了下身体,又提前准备好早餐后,就来到了乔斯林的帐篷前准备叫醒晚起的乔斯林。
“乔斯林。醒了吗?早餐做好了,该起了。”
“嗯嗯。”乔斯林昨晚也同样是睡得很晚,听见叫声的她还有些赖床,仍是在睡袋中迷糊。“‘志航’,几点了?”
“孤雁”看了看手表,“快八点了。快起来吧,待会儿我们还要去见亚历克士先生呢。”
“哦。等我下,马上来。”
今天的气温有些清凉,海面也已经刮起了小风,浪也随之变大了。正拍打着沙滩与周围的崖壁轰轰作响。而且在海平面的尽头,浪还掀起更大的波澜,变成了更深更蓝的深蓝色,看了都让人生畏。这是要下雨的前兆,鉴此“孤雁”也催促着乔斯林让她动作快点,以便好抓紧时间赶在下雨之前赶回家中。没有太多的惬意,为躲避即将到来的大雨,“孤雁”与乔斯林都是胡乱地吃了几口就草草结束了早餐。而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东西装上了车,开车往岛北赶回。果然,车还没走到半道,雨就下了,而且伴着这苞粒般大的雨点落下的还有近在咫尺的电闪与雷鸣。开始时,车行进得还算凑合,可后来雨越下越大,加上风的帮助,就连车窗前的刷雨器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任凭“孤雁”是把它的速度调到了最快,也还不够刮掉这些雨使用。无奈,为了安全,“孤雁”不得不把车停到了一处坚实的路基旁,等候风雨变得小些。
只见,停下来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风就刮得呼呼乱响,甚至连路旁的手腕粗的树枝都往一头弯腰了过去,成片的雨水也迅速积成了带着泥土的泥流从高处直往下翻腾滚下。来到岛上也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孤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禁为这岛上往时美丽的逝去而兴叹。乔斯林显然是见惯了,她却镇静告诉“孤雁”,这不算什么,如果是遇上刮台风的时候那风可要比现在还要大,雨下得也会更急更猛,持续的时间也有可能长达一两个星期,因此今天这样的天气只能算作一种突发性的小气候而已。乔斯林说得没错,过了十几分钟二十分钟的样子,风和雨就真的变小了,除了四处地面升起的雾气外,周围就只能看见有如山洪般的泥水是随处翻流。“孤雁”把车再次发动起来,因为他想赶在更大的山洪到来之前把车开到较为安全的岛北地段。
“孤雁”虽然心急,但车开得并不快,因为他还得不时地躲避山间滚下来的落石。车开了也有些路程,就在快要离开岛南山地的一个急弯处,突然被一堆很大的土石堆给拦住了去路。“孤雁”观察了下,泥土堆很高也够宽,车是根本无法从上边开过去的。没有办法,他只得走下车查看,看是否有可能用一些工具给车铲出一条路来。
“哦,上帝。该死,这回我们可要走回去了。”乔斯林这时也从车里走了下来,面对着这一堆的浮土还有夹杂的乱石叹道。
“乔斯林,你下车干什么?还下着雨呢。快待到车上去,在车上等我。”“孤雁”一边解下自己的衬衫,一边说道。
见到“孤雁”没有上车的意思,乔斯林是颇为不解。“‘志航’,你想干吗?”
“车上有工具吗?铲子什么的?”
“有,只有一把小铲子。你不是想用那把小铲子把这路给铲平吧?”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志航’,那铲子太小了。”
“孤雁”笑了笑,“试试呗。”然后贴着车子朝后边走去,打开了车里边的工具箱,拿出了乔斯林所说的小铁铲。
“乔斯林。告诉你吧,在中国有句古话,叫愚公移山。别看这铲子小,只要你肯花时间,是肯定会铲出一条路来的。如果现在我们走回去,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呢?有这时间,我还不如自己多铲两把。再说了,这些都是些浮土,又不是些什么大石,我想我能搞定它。”
“愚公移山?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把山给移平了呢?”乔斯林心中充满了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