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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任哥?”怎么突然提到了辛任哥?不过至于礼物,容止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等他停下就盘腿跟他面对面坐着,“辛任哥那样的高手,那里是挑不出礼物的人?投其所好他最在行,我就随便说说。”
席莫言凉点头,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还算是聪明,知道人家找你是另有目的,不过这目的,还是永远不知道才好。
“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提到了辛任哥,他可不太像那种过于家常的人。
“唉。”席莫言凉叹气,看她好奇就说:“本来想问问,你会帮他选什么样的礼物,说不定也是你喜欢的呢?”
“问我喜欢的礼物做什么?有什么企图?”他遗憾的语气让容止好奇地追问,心里想,不会真有什么企图吧?为了生动有效果,她还往后坐了两步。
“等过段时间不就你生日了,投你所好的送礼物也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做到了,不过看来计划是要落空了。”席莫言凉惋惜地说,看她离的那么远,手下一动,就把她拉近,背对着圈在怀里。
对于被他圈在怀里,容止并不意外,他很习惯,她也喜欢,一举两得。
至于生日,她每年都忘,只是母上和大哥,唐琪,每年都记得。
往后躺了躺,舒服地靠在他的胸前。看着客厅面目一新,而且摆放的位置,恰恰合她的心意。想着他为了让他睡好觉,一个人忙活一下午,容止心中翻起一阵暖意,“这么漂亮的客厅,你一个人布置出来,真是让我很没有参与感。”
“你怎么会没有参与?布置摆放的时候,我在心里,都是默默的跟一个人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来决定的。你看,玻璃杯放在阳台上,马克杯放在厨房里,马蹄莲放在电视旁,白玫瑰一个玻璃瓶里放一个……”
玻璃杯放在阳台上,是她看书时候的习惯;马克杯用来喝牛奶,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马蹄莲是她很喜欢的花,可最爱的还是随意摆放的白玫瑰,以及很多东西的摆设,他竟然都知道。
容止听他说着,心里更是翻涌如海,转过身随心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堵住了他的嘴,不是用手,是用她不算温暖的唇。
嘴被她柔软的唇堵住,说不出话来,席莫言凉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个突然之举。不过,说起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突然袭击了。
第一次是他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家门口,她亲完,落荒而逃。
他从呆楞中惊了过来,看她有要脱离这个吻的意思,笑得邪魅,手伸向她的头,轻轻地力道,不会让她难受,却能保证她不会脱离那个吻。
看她逃不开这个吻,席莫言凉拿住了主动权。怀里的姑娘没有多少力气,所以他不费什么力气,就翘开了她的防线,舌头长驱直入。
一吻罢,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等容止被他放开的时候,喘不过来气是小事儿,嘴唇酥麻中有些隐隐的疼痛,才让她感觉大事儿不好了。
不会咬破了吧?这可怎么办,明天她还要出门,还要去送她哥哥,这要一出去,谁不知道……大冷天的想加罪给蚊子也不成啊。容止想着,就推开他,跑到离她最近的洗手间。
顾不得关上门,她冲到镜子前,看镜中的自己,忍不住的想扇自己一巴掌,这那里是咬破了?这简直是出了事故了!
让你没有脑子,一感动你就不矜持,这样算是反扑他了?他心里该怎么想?不会以为她是色女吧?
容止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犯罪的罪证,水容止,你怎么这个德行!
席莫言凉被她推开,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看她跑进洗手间,一笑。傻姑娘,都结婚了还那么害羞,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往洗手间走去。
门大开着,他一进去镜中的人就发现了他,瞥了她一眼,没有责怪,没有咆哮,就是简单的无视,然后继续用棉签去擦拭有些……流血的嘴唇。
席莫言凉这才看清镜子里,她的嘴。她血气不足,这个时候的唇色多是浅紫色的,但这会儿,嘴唇整个水润泛红,而且纵然离那么远,他还能看到那明显的红肿自己严重的破皮。
他也没想到……她嘴上的肉那么……他那么的分寸全无。
容止看他追进来,擦拭的手一顿。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根蜡,反扑了人家,这伤算不算罪有应得?只是也太狠了点儿吧。不过,怪不得别人,怪不得别人,她心里自我安慰,看了一眼,就继续给自己疗伤。
可这一眼,在看清伤势,正愧疚的席莫言凉看来,就是她生气了!尴尬地咳了一声,似乎这回是犯了大错。深深叹了一口气。
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棉签,看她没有挣扎,只是依旧不动声色,继续无视他。
下唇右边儿有好几处破了皮,血溢了出来,席莫言凉拿着棉签,小心地擦拭,“你忍着点,我轻点。”
轻点?容止抬头看他轻蹙的眉,再想想刚才那小心翼翼说话的语气,一琢磨就有些乐了,角色反转,这是让席大帅心里过意不去了?这么说,席大帅没把她的禽兽……不,情不自禁放在心上?
本来想温情一把,这事儿就过去了,不过容止的小脑袋一转,心里道:好不容易让他愧疚一回,这么轻易的结束,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她这嘴?
想到这儿,她就一把拍掉他拿着棉签的手,冷声道:“轻点儿?这会儿知道轻点,刚才干嘛去了!”
果然火气很大,席莫言凉握住棉签的手一紧,想说什么,可一看到她的嘴,就感觉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把手里的棉签扔掉,转身去了洗手台。
看他转身,容止心里一紧,难道玩儿大了?语气重了?不过,他就这样不管她了?连一句好听话都不说?
她低下头,心里有些失望。他疼她,丝毫不假,她都看在眼里;他纵容她,任她折腾,她也心生欢喜,可他就是不能低下头哄她吗?
“抬头。”依旧好听却有些生硬的声音响起。
容止敛了敛思绪,深吸了一口气。他是高高在上的席家少爷,即使结婚了,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了,可他依旧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脾气。
十年她不知道的岁月里,他变了很多,会对她温柔,会变得无赖,会让人感觉无所不能,可心里的骄傲还是在的吧。
他们再次相见一个月,就结了婚。她开心,另一半是他,可也不够坚强的害怕。
容止一抬头,就看他手里拿着一个棉签,蘸了酒精的棉签,膨胀了不少。心里一松,原来是她多想了,不是不管她了,不是不要她了。
“嘶。”冰冷的酒精水,轻轻地接触伤口,细致的疼让她忍不住轻抽了一声。
酒精接触到伤口,疼是在所难免的,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不能保证让她不疼。
看她眼里似乎有眼泪涌出来,席莫言凉以为她是怕疼,故作轻松道:“不用酒精会有细菌的,虽然疼了点儿,不过,席太太可不能哭啊。”
疼,我哪里是怕疼,当年地震,去做采访。跑掉了鞋,五公里山路,脚变得血肉模糊,都没有哭,怎么会因为这一点伤哭呢?
可这确实是泪啊。难道是因为有那个人在,所以整个人都矫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