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傻逼挥剑砍,剑弹飞了,还只让箭偏了些许,一只手暂时是废了,这也太夸了张了吧!”
吴庸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不是叫你别去挑拨吕布吗?说了叫你这次别去的吗?“
太史慈把刀丢掉,他早就想要把天外殒铁的兵器了,结果被造了辆车!
他叹口气道:“没办法啊,好歹挂名一路诸侯,虽然孔姐姐不在,但总不能不出一点力不是?这次北海没出武境,所以我这意境就要上了!否则说过不去啊!“
吴庸点头:“刚好你能借口养伤。“
太史慈念念道:“你还是想好你自己怎么交差吧!公孙大人可拨了一百武境,一个意境,回来三十七个,子龙大哥不打死你才怪,那大多是他相识的袍泽。“
吴庸…
他也没想到幽州大众这么实诚,真拼命上了,死亡率最高,搞笑哩,脑子这么瓜皮!
他不信云哥没提醒过他们要小心点,别冲太前!一群脑子有坑的货!
吴庸哭晕厕所!
但要说别样的样感觉,吴庸想想都觉得可怕,他竟然喜欢这生命的绽故与消逝!
就像他虽然极度怕死,却从不恐惧战场,死亡与血他不觉恶心,而是冷静与平淡,叫他去给伤员截肢缝针,他不大敢,可指挥别人去做,他看着骂,从来都乐此不彼!
他怀着成就感去救活可救之人,其间感到美好!却又视战场数万数万的伤亡于无物,冷漠地像看待数字!
这让他自己都深深的恐惧,因为他觉得这不是正常人人的情绪他缺失了些什么!
攻城战争这两日极度的残酷,数万的生命埋藏在了那高墙之下,他这远地看着,有的是惊叹与兴奋,惊叹古人的智慧,惊叹自己想象力是何等溃乏,激动得不能自己,这战争更像是艺术!
太史慈忿忿,赵云也有些愤然,不管怎样,吴庸做的事让战争难度上扬了三成!
若无他从中作梗,若能杀了吕布,甚至重创,也不至于伤亡如此惨重!
那位的果决与敏锐超乎想象!
可吴庸只担心他云哥之后找他麻烦怎么破!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结果,所以赵云他们才更加愤慨!
吕布有帅才啊,光凭勇武是做不到董卓麾下第一大将的位置,不是第一能打,不只是第一能打!
从她指挥防守,果断狠辣可看出她军事才能不弱。
吴庸不关心这些,他戴上斗笠走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不一会儿一道纤细的身影来到他的身旁,他仰天呼了口气,任雨滴落在眼睑。
他细声道:“淳儿,你说我错了吗?子义有些生气...“
廖化摇头:“我不知道,也无所谓,做你想做的就好,我相信你!“
吴庸拉住她的手:“是啊,有谁是尽善尽美的呢?我就是我!”
这一天太史慈的北海军一支三千人队伍悄然远去。
…
第三天的攻城更加的惨烈,吴庸终于知道了那幕布中庞大的身影是什么东西!
撼人心神!
他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神木,长近五十米,但木巅都近三人合抱,包裹着一层厚重的钢铁!
怪兽般狰狞!
一瞬间他想起了一句话:“北冥有树,其名为椿!”
他不知这样的神木长了多少年,千年古木,大概三十米至五十米,这是指树根至树梢总长。
而这三根,截下的树尖部就要三人合围。
万年神木?
他浑身颤抖,这树砍了要遭天遗的吧!
他不懂古人怎么忍心砍伐这种神物,不过就效果而言,此乃攻城利器!
在支座与绞架上,数百人共同操作,推动巨大的支座,拉起绞盘纤绳,在呼喝声中,巨大的包铁木柱昂起了它的头颅,包裹铁皮一端缓缓高过十丈城墙,然后缓缓向城关移动!
吕布大吼,疯狂地命令攻击这三座狰狞地怪物,眼中透着惊恐!
竟将这东西弄了出来!这东西除了京都皇室,也就袁家有能力寻来此物。
看来是预谋已久,早有准备,要知这东西从邺城运过来就要花一个月!
吕布的指尖已满是鲜血,快速极限地不断挽弓射箭,纵使她亦是双臂酸麻,满指鲜血!
但推动怪物的护卫人太多了,况且攻城一刻未停!
她的果断专攻一座的命令,那昂起头颅的巨兽轰然倒下,巨木翻滚无数人奔走哭号,接触到巨木的人皆化作春泥,无论是否武境。
可另外两颗巨大的攻城木压上了虎牢关城墙,瞬间血肉横飞,凡是在其之下的东西全部粉碎!
城垛被压塌一尺!
吕布怒吼:“”木锯斧凿!用火烧!用一切办法拦住上来的人,给我砍!”
说罢她拎起大戟冲上一颗巨木,去拦住来人!
“吼!“守军拼命了,这一刻主将身先士卒,悍不畏死,他们何惧之有?
要拼命了,他们扑向从巨木而上的敌人!
这攻城巨木顶面被削去了一层,有近两米宽的平面,木头经特殊处理,没包铁的部分都泛着幽光,一般刀砍上去就起个几厘的白痕,何况包裹钢铁的一端!
在这种强度的攻伐下要弄断,起码要一个时辰,而一个时辰够做太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