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恨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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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以来,靳染的日子过得挺懒散,不是与靳佳柔在家,就是外出逛街,看电影等,跟着的沈离也得苦兮兮地陪着。

寿宴当天。

主角是邵老二,名为邵兴,是靳世延生前的兄弟,在世家里甚有威望,其生下二子,长子为世家中最年长的邵文,次子为排行第十的邵正。

世家十亲九眷,亲友很多,有些甚至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因此寿宴当日,场面颇为隆重,大排筵席。

当靳染是跟着靳佳柔与阮天翔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大伯邵文跟他妻子,在酒店厅堂内迎宾。邵正是邵老二老年得来的子,外头的情妇所生的,与邵文相差足足二十岁,年少气盛,迎宾这活没耐性干。

主角是邵家,她只是个酱油派,当然不用四周应酬勾搭。加上自己本就是孩子,没多大利用价值,就算识得也只是问候几句,不用与这些人虚以为蛇。因此,靳染跟靳佳柔说了声想上厕所,就走开了。

因此靳染选了个不着眼的地方坐下,静下来想些事,却不小心撞破人家的好事。

女人的身子踮脚贴了上去,攀着男人的肩脖,不盈一握的腰被搂着。

靳染是经历过这些事的,懂得是怎么回事,阻碍人家亲热是不厚道的。刚欲起身走人,就被那女人给发现了,被人抓个正着,还是个孩子,怎也有些羞意。她的脸泛开红,连忙推下男人,整理微乱的衣衫。

靳染看清男人的样貌,怔了下。

那男人回头一看,发现是靳染,脸色也尴尬起来,与身旁的女人低声说了几句,女人点了点头,对靳染予以微笑,表示礼貌就走了。

“阿染,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说话的这个男人叫许越新,排在第三,隶属靳家之列,是靳世延亲姐的儿子。其生父为纪海丰的兄长,后父母离异,父早亡,母亲体弱出国疗养,他就养在亲舅膝下。

世家内斗不断,所以这事并没有张扬,鲜少人知道许越新就是靳染的堂舅,但同时为三伯。

“人多,就来这透透气。”相对于他的尴尬,她像是没看见刚才那幕一样。

许越新随口回句他也觉得,也不知该说什么,说她是成年人还好说,懂得忌讳与分寸,可偏她还是个孩子,被瞧见这场景真是个不好的榜样。

“靳染!”

那唤声音是粗鲁的,靳染没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丽孜,要叫姐姐。”许越新紧皱眉头,略带不满的语气地去纠正女儿。

来者正是许丽孜,她只比靳染小一年,看身体长得有些慢,看起来更像小三四年。

许丽孜娇蛮地道:“我不要!靳染明明没大我多少!”

“许丽孜!”看见女儿这么不听教,许越新也来了怒气。

靳染伸手扯了下许越新的手,许越新看她就稍平了些怒火。然后,靳染走到许丽孜跟前,对着她,叫了声“许丽孜”。

不仅许越新愣了愣,许丽孜也呆住了。

只见靳染浅笑看向许越新,“三伯,我也喊了丽孜一声许丽孜,这算不算是扯平了?”没等许越新作反应,许丽孜的脸就先憋红了,娇喝一声“不用你鸡婆”,随后跺脚走到别的地方。

她无语了,难得自己装一回圣母,可偏人家不领情。

许越新又想发怒,就被靳染制止了。

见外甥女懂事,自家女儿却那么不争气,许越新摇头轻叹,微弯身拍了她的肩,“要是丽孜能有阿染你一半懂……懂事就好了。”中间听了下,想起一事又觉不妥,看了靳染一眼,没发现她异状,才说下去。她的恶名早已经传遍世家,靳染以前也不会介意这点小事,现在就更不会介怀。

经许丽孜这么一闹,许越新心头的纠结也冲淡了些,但始终心存尴尬,随便找个借口就去了别的地方。

突然口渴,靳染走到那些长桌旁,随手拿了杯饮料喝,尝一口,不是如期那种酸甜的饮料味道,吓得立马吐了出来,仔细看了再嗅,发现这杯东西不是果汁,也不是香槟,而是龙兰舌酒。

她是属于啤酒一瓶倒,白酒一杯倒的酒量浅,酒品有一点儿差的类型。

以前跟姚二出去吃过夜宵,喝了点酒,还没见底就趴桌了。在此前,靳染只沾过几次酒,都是度数很低的啤酒,不喜欢那苦味,也是喝几口装装样子。

那个人最爱逗弄她,换了杯混合过的酒,不负他所望,她两三口就出了糗,醉倒了。

醒来后,他只对她说了一句“以后别喝了”,她没听出那带着深意的喟叹,以为他是调侃她醉酒后的窘样,没把话放进心上。

第二天去姚家,姚二一见她就吓得连拖鞋也没换,也不顾头发杂乱如草,连睡衣的扣子只扣两枚,叼着支牙刷,口含泡沫,像个疯子样屁股尿流地逃出家门。

据说,姚二那瘦骨如柴的身子扛着沉沉的她回来,身上有着许多被她撕咬过的口水痕迹,还有被她捏掐的淤青。

据说,他们回到住的那套公寓的时候,她的高歌惊醒了整栋楼的人,替姚二招来不少咒骂。

据说,她骑在姚二的背上,大声吼吼让他喊“女王”,叫了会儿,突然就将夜宵如数吐了出来,误当身下的人为马桶,因而姚二光荣地“就义”了。

想起姚二那傻货,靳染禁不住笑了,这时的他怕也只是一个刚脱尿布的娃儿。

“在想什么趣事?”叶宛清走了过来,看见她手里的酒,愣了,“阿染你怎么喝这个?”

靳染装傻,“这不是果汁吗?”叶宛清摇头,她便呢喃自语,“我就说哪家的过期果汁,弄得这么难喝!”不是她爱装,这个年纪就懂酒的味道,实在挺难圆谎。

叶宛清微微笑了笑,“这是成年人喝的,不适合我们。”说着就把它给拿走,放在别处。

“我说你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人,原来又跑去找阿染了。”一甜美的娇嫩嗓音想起,满声像是抱怨又像撒娇地嗔道。

心脏骤然紧缩,呼吸声渐渐厚重,在靳染的耳边放大,直至盖住全部思绪。

女孩缓步走过来,这张与叶宛清几乎如出一辙的美人脸,靳染怕是至死也不会忘记。眉目如画,却比叶宛清更胜一筹,如她的名字一样,多了几分灵动的这女孩,就是叶皖灵。

她与叶宛清是同父异母,是世家中排在第三的叶名均与情妇所生的私生女。

手掌一阵刺痛,低头看,发现手掌印出深陷的指甲红痕,幸好年幼的她还未留指甲,不然掌心早已破损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