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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刘渊很高兴，记忆没有消失，那道光只是将他们驱离，没有伤害他们，刘渊搞不清楚缘故，他准备去问枳。

枳在石屋内，刘渊看了枳一眼，转身离去，来到小镇镇口，另一个枳打量着他，道：“还不走”？

“还不走”？什么意思，他希望自己走，还是他觉得自己该走？他不是想困住自己吗？这个枳和石屋的枳是一个枳吗？刘渊有些懵。

“准备走”，刘渊索性回答，他想看看这个枳留不留他。

“那就好，天黑前走，危险”，枳提醒。

“我走得了吗”？刘渊疑惑。

“只要我在镇口，就走得了，哪天我不在镇口了，就走不了了”，枳回答。

“你是枳”？

“我是枳”。

“那石屋里的是谁”？刘渊有些害怕了。

“那是我的石屋，我晚上睡觉的石屋”，枳回答。

“你今年多大”？

“八岁了”

“你来这里多久”？

“八万年了”

显然，枳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他记得自己八岁，他也记得自己在这里八万年了。

他从没思考过这个悖论问题，怎会这样？枳低喃……

刘渊见枳有些困惑，反而有些明白，又道：“你什么境界”？

“圣境”，枳回答。

“你试着提升到圣道境”，刘渊建议。

枳凝气，圣道境，果然是圣道境，他疑惑的看着刘渊，自己境界提升了。

“你试着提升到道境”，刘渊建议。

枳凝气，道境，果然是道境，他再次疑惑的看着刘渊，自己境界又提升了。

“你试着提升到帝境”。

“你试着提升到炼虚境”，刘渊没有停。

枳的气息，刘渊看不清楚了，显然枳到了炼虚境。

“白天你在这里上班”？

“对”。

“你确定白天你屋里没人”？

“没有”。

枳没有丝毫犹豫回答。

枳不知道还有一个枳住在石屋。

“你回去看看”？刘渊建议。

“不能回去”？枳回答。

“为什么不能”？

“天还没黑”。

刘渊一挥手，对图灵使了个眼色，天瞬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