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我们回去”,刘渊道。
“好”。
刘渊一个瞬移,来到石屋,枳坐在石屋内,一脸淡定。
刘渊带着枳走出来。
“你可以出来”?枳看向另一个枳,问。
他们认识,两个枳认识对方。
石屋里的枳看着刘渊,道:“好手段,好心机”。
“他是谁”?刘渊指着石屋的枳,问身边的枳。
“他是枳”。
刘渊大惊,自己搞错了吗?身边的枳是假的?
“那你呢”?
“我是枳”。
刘渊正疑惑,身边的枳消失不见了,刘渊抬头,枳回到镇口。
刘渊瞥了屋里的枳一眼,转瞬来到镇口。
“你们谁是真的枳”?刘渊有些恼怒,好像被人耍了。
“都是”。
“都是”?
“都是”。
“他要取代我,我困了他八万年,只要我守在这里,他就出不去,他出不去,就取代不了我”,枳解释。
刘渊一个头两个大,你是说绕口令的吗,大哥。
“你可以杀了他”?刘渊道。
“他是我,我是他,你告诉我,怎么杀”?枳回答。
他取代你会怎么样?刘渊问。
“杀戮,无尽的杀戮”,枳回答。
“他是魔”?
“是”。
“你是”?
“我是神”。
“神魔同体”?
“不同体,八万年前就分开了,我主光明,他主黑暗,不离开这里,他就是我,离开这里,我就是他”。
这是一个死循环,枳一定是仙域大能之辈,主宰一方天地的大神,神魂中邪恶的一面修炼到与自己抗衡的地步,就如人的精神分裂,两种人格一样。主导光明的枳不让主导黑暗的枳出去。
“那个祭坛”?刘渊疑惑。
“他的意识体,被我打散。化作了心脏,还有四肢、躯干,四散在各地,这些一但融合,我就控制不了他了”,枳叹了口气。
“我杀不了他,他杀不了我,我能做的就是守在这里”,枳无奈的解释。
“那小镇的人”?刘渊继续询问。
“人,哪里有人?哪些,根本不是人”,枳道。
刘渊一个哆嗦,打了个寒颤,在这里这么久,小镇里明明是人,枳却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