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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王大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五花大绑的怎么自杀？咬舌自尽？”

“看情形像是尸皇尽全力释放威压，杀死了尸王，也耗尽了自己。”刘向东的话充满悔意。

“短时间之内连续大能量的释放威压会死啊，”王大年觉得毛骨悚然，“它用威压震慑我时，我怎么没死呢，只是昏迷。”

“它当时中了Tx-o2，身体麻痹，”吴萍抢在刘向东之前说道，“杀死你也会杀死自己，它当时还不知道会输。”

“说的好，”刘向东嘉许道，“在手术室中它已知必死，不想临死受辱，所以杀死尸王同时自裁。”

尸皇这种勇气常人无法想像，只有解放前彻底的唯物主义革命者能够做到，可经历了经济建设大潮的国人一切向钱看，再难出产这样的人物了。

“那尸皇的遗体还能用吗？”王大年破天荒的用了“遗体”这个词，以示对尸皇的尊敬。

“这是唯一欣慰的地方，”刘向东总算挤出一丝笑容，“尸皇死得时间较短，尸体还能用。”

王大年喝口水，没再说话，他确实被尸皇的举动吓到了；尸皇已经有越人类的勇气不逊于人类的智商，那尸人会成什么样，他实在不敢想下去。

离开军区总医院，王大年一直沉默不语；在刘向东办公室也是如此，当聊完尸皇的话题后，不管刘向东说什么，王大年总是心不在焉，驴唇不对马嘴，没办法，吴萍只好带着他提前告辞。

“连长！政委！”

冯刚欣喜的声音总算将王大年唤醒，他茫然抬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平民区的3号楼外了。

“冯刚啊，”王大年勉强笑笑，“你……”

不待王大年说完，冯刚拉起王大年的粗大的手臂就进了3号楼，张老师的办公地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关好门窗。

“这位是……”张书平用征询的眼光看看面无表情的姜世鹏，心里没底。

“小姜，姜世鹏，我新收的，”王大年彻底清醒过来，“你们这是干啥？”

“现在基地里人人自危，尤其是那些带兵的、当兵的，”张老师解释说，“现在的情报部门暗地里已经是祁德志在掌管了，他把情报部门搞成了锦衣卫，四处刺探，搞得人心惶惶。”

“那将军当时答应我们的还算数吗？”王大年现下最关心这事儿。

“应该吧，”张书平揣测，“可能会加些附加条件，或者做些数量上的删减。”

“丧尸才撤走几天啊，这里就变成乌烟瘴气的了，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啊”冯刚忍不住说道，“我真想回古原县了。”

“为什么？”吴萍冷笑道，“整完敌人整自己人，这是我们的老传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