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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沫一边整理着手上的资料，一边拿出手机，等着胡潇的回话，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她这边已经准备选作品了，想邀请他来当评委，给学生们的作品做点点评。

程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柳沫，学生们都不认识程肖，只是纯粹因为他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长的好帅啊……”

“对啊，对啊，是我喜欢的类型……”

周围女生们发出的声音都被程肖自动过滤，他拿着拿铁站在那儿准备堵柳沫。

柳沫发完消息，就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迎面差一点就撞上了程肖，看清楚面前的人，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程先生？”

“柳老师，这是你的朋友吗？”有胆子大的学生看到柳沫在和程肖对话，忍不住上前想让柳沫介绍认识一下。

柳沫笑着摆手说：“不是朋友，这是我的客户。”

“他……”

柳沫点头：“是的，他也是画室的学生。”

女学生咬咬牙，觉得难得遇到自己喜欢的，不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好，我叫陈真真，请问你在哪个班？”

程肖看了陈真真一眼，没回答她，把手中的咖啡递给柳沫，柳沫僵在原地，她没想到学生里还有胆子这么大的。

“他……他在周彩老师的班上。”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凝重下去，柳沫出声打破了死寂。

对于程肖的不回答，陈真真丝毫不介意，她问柳沫：“柳老师，我能转到周老师的班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