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惑之年(2 / 2)

我想,人终究是活不明白的。其实,我是想暂时阔离开职场,这是一种逃避,我在那儿工作很不开心。

这社会无论怎么进步始终都改变不了奴隶社会的本质,曾经有奴隶主和奴隶,现在有万恶的资本主义老板和打工的员工。老张曾说,人终究无法逃脱做奴隶的命运,还是做落魄的艺术家自在。

我觉得这世上只有富二代和实现财富自由的人才真正有资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因为他们不为生计问题而担忧,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和精力。其实,人一生有很多时间都是浪费在工作上的,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人类永远无法走出这一残酷的森林法则。我不愿做工作的奴隶,至少目前是自由的,我不要工作,能吃饭和写作就好。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办,知道的是,现在过一天是一天。

上学太迷茫,毕业了更迷茫,是不是结婚生子了就不再迷茫和胡思乱想了?

我不想考虑太多,结婚生子对我太遥远了,结婚是需要钱的,凑够了钱也未必能有个幸福的婚姻。

手机响了,是左叔打来的,我想着,这厮又打电话干嘛,难道又找我要份子钱?

老张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问我:“谁的电话,是老板的吗,他回来了?”

我说道:“不是老板的,是我一个大学同学的。”

老张挠了挠头,又睡下了。

我接通电话,把电话放在耳边,问道:“左叔,你又怎么了?”

左叔在电话那头儿迷迷糊糊地说道:“阿凡,我……我怀念大学生活了,那时候我们何等的潇洒自在,哎,现在我们毕业了每天为工作忙的要死,你……你说我长这么帅为什么就不能逃脱生活的摧残呢?”

我说:“你小子喝多了吧?好好的感慨什么,大家不都一样吗?”

左叔嘀嘀咕咕道:“大学啊,美好的大学生活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了……我的大学有很多遗憾……哎,哥们儿我长这么帅……”

我果断挂了电话,不想听他说醉话。

是啊,毕业后参加工作了才知道大学生活的美好,大学再怎么不好,它也是这社会唯一的一片净土。我在大学四年过的并不不美好,也有无法弥补的遗言,比如没追到喜欢的姑娘,比如没完成我的青春小说……

bJ的天黑的很早,老张他们一个个睡着了,我点了一根烟,坐在椅子上回忆起我的大学生活。

我能考上大学还得从高三说起……

高考那一年,我阴差阳错地走了大运,以文化课超过本科线一分的成绩,稀里糊涂地考上了一所二本大学。

四年后,我又垂头丧气的步入社会,这段过程是一路坎坷、孤独相随……

我是一名不懂艺术为何物的艺术生,高二时,因成绩过于差强人意,在班主任劝说下,我才半路出家学了美术,高考选择走艺术之路。

班主任说服一个学生报考艺术专业,学校奖励给他100块,为了这100块,各个班主任对学生报考艺术的“说服”工作做的是“尽职尽责”,他们恨不得说服所有人去报考艺术。

在高三那年,曾经的最原始的“文化课高考之路”被学校硬是给封死了,我们普通班的学生被学校灌输一种了很时尚的高考思想,艺术改变命运!